然是每一处,犄角旮旯之地当然也要被滋润到。
夜色长着一张黑沉的脸,窗帘被拉的极严,视线所及之处寻不见零星半点的光亮。
却是蓄意成就了一个“乱世孤岛”,好让彼此心无旁骛地品尝对方。
不知不觉间,他们位置颠倒。
她胯坐在傅言真腿上,双眼不由闭起,但却能感觉到他的炙热眸光。
知道他一直在看她,知道他挪不开眼,知道每一寸领地都被他目光抚过。
喜好早被谙熟,傅言真轻车熟路地将她带进。
从嗓间溢出的声音连不成一句完整,细细碎碎地,断断续续地。
但却极为动听,像童话里的夜莺,于夜深露重时为玫瑰所做的那些低吟浅唱。
脚趾不断蜷紧,神经悉数绷断,理智拼凑不出一丝清明。
陷落于癫狂混沌里,似是听到傅言真一声喟叹。
那只手一直被傅言真紧扣着。
他们掌心贴合,十根手指早已攒出一层粘腻,却又让他们贴的更近更紧。
历经一场磅礴,却还是舍不得撒手。
他们还要融进彼此。
在这漫漫长夜里,傅言真让她放浪的无所顾忌,疯狂到酣畅淋漓。
长夜过后,他们共赴黎明。
他们这次还是做了安全措施的,因为还没做好准备。
起码得到医院做个检查。
毕竟是个生命,必须要慎重。
两人隔了几天,去的市里一家三甲医院,做了全方面检查,知悉各项指标都达标后,心里才有了底。
一连几日,傅言真都没有下限。
做作的毫无下限。
都不能说他是衣冠禽兽。
他都没有衣冠……
那日事后,傅言真将她十根手指都亲吻了一遍,“一个就够了。”
“……”曾如初仰头去看他,看到他喉结颤滚。
“沈逾说生孩子很苦的,”傅言真握着她手,“赵允恬都哭的不行,你这样儿……”
他想到那一幕,有些说不下去,低眸去瞧她。
两人视线无声交错。
“听说年纪越大生的时候越痛,咱们就近两年生一个,”傅言真说,“赶在三十岁之前。”
曾如初狐疑:“你哪儿听的?”
“我上网查的。”
“……”
“也问了人。”傅言真搂着她,亲吻她额头。
一番折腾后,已经出了很多汗,见她额角发丝黏着皮肤,傅言真用手指将那些一根一根拨开。
又道:“所以一个就够了。”
这一刻,曾如初觉得这人好像……又有点人样了。
“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喜欢。”傅言真回她的话。
“像你就更喜欢了。”他又说。
“那要像你呢?”曾如初眨巴着眼。
傅言真嘶了声,想到那一幕,忽觉牙疼,又抽了口气,才答话,“那我们俩都得被气死。”
曾如初抬手掩着唇,被他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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