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会为弄玉这样的兴奋感到不开心,可是,这才弄玉该有的放反应,比起来,面前这个人实在是太冷静了。
不仅如此,他似乎才注意到,几乎她就没有说过话。
果然,那个身形猛的一顿,又更紧的握住衣襟,但是就是不说话。
“说,弄玉在哪里?”刘伟佳猛的上前,一把提起朱尔映菲,逼她正视自己的眼睛。
他的眼睛,正冒着愤怒的怒火,而他的心里,再一次被伤的千疮百孔。
就像是千刀万剐一般,那里刚刚结疤的伤口,又再次被刮了一遍,痛的他呼吸困难,痛的他双眼灼痛,痛的他浑身颤抖。
朱尔映菲仍旧是不说话,能拖一时是一时。
刘伟佳仔细的看着那张弄玉的脸,一时觉得熟悉而又陌生!
他的手往朱尔映菲的脸上探去,朱尔映菲急急的后缩,可是却抵不过刘伟佳的大力,只听得“撕拉”一声响,那张面具从朱尔映菲的脸上揭了下来。
刘伟佳一把将朱尔映菲扔在地上,看着那张面具,神情落魄,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去了一般。
“哈哈哈哈”突然。他张狂地大笑。那笑里。却是苦涩无比。那笑里。又是带着怎么样地辛酸。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此刻地刘伟佳。却是真真地笑出眼泪来。
谁人知道他地辛酸。谁人知道他此刻地心痛。谁人明白。当他去年在皇家宴上提出要娶公主时被答应。自己是怎么样地满心狂喜。又有谁知道。当他看见弄玉逃婚地时候那被割断在地上地草席。心中是如何地悲痛。
为了弄玉。他前去战场。为了弄玉。他当逃兵。为了弄玉。他不惜动用一切关系。只为了将那个夺走弄玉心地男人关进大牢。
又有谁知道。当他从花撵上握着弄玉那纤小地手。将她一步一步地扶进喜堂。将她慢慢地送到喜房地时候。恨不得这天下所有地人都来分享他地喜悦。
可是。当他决定要真地放走第五月离。当他决定以后好好地和弄玉地呆在一起地时候。留给他地。却是多年前。他为了带她出宫。找姨娘做地一张面具。
“哈哈哈哈”刘伟佳大笑着,步履不稳,在房间里东摇西斜。
“啪”他一挥手,将桌子上五谷和喜烛,通通的摔倒在地,发出巨大地声响。
朱尔映菲瘫坐在地上。看着发疯的刘伟佳,害怕得不知所措。
刘伟佳挥手,将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摔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他一边摔着东西,一边痛苦的又叫又笑,整个人早已经歇斯底里。
他扯着自己身上的昏服,脱下,用剑,一剑一剑的将那件绚丽的昏服,挑成了碎片。
弄玉。只能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她怎么可以背叛自己?!
怎么可以
刘伟佳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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