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搭理他。
傅斯朗拉住她,季暖用手挡脸:“你想得美,今天连好脸色都没有,不可能有道别吻。”
他气笑说:“我是想说……”
季暖放下手,认真看他,“不是吧,你不会警告我说别和那个国中弟弟走得太近?”
傅斯朗想也不敢说了。
“没有。”傅斯朗敛起思绪,说:“今晚黄阿姨回家,我们自己带小梨花。”
季暖听到后面开心大笑:“好哦!”
傅斯朗无奈:“小孩,不记得今天什么日子?”
季暖打开门,“晚上再说!”
她迫不及待结束课程回去和女儿贴贴。
昨天和今天加起来,她和小梨花相处都不到十个小时。
她跑到门口,正要和不远处的盛源打招呼,对方也看到她,迈步跑向她。
“季暖。”
顺着叫她的声音转身,一身黑色大衣的傅斯朗不知道何时下了车,正站在花坛旁,单手插在兜里,扬了扬手里的水杯,说:“你忘了这个。”
季暖伸手摸书包的侧面,果然把水杯落下了。
不见傅斯朗有动作,季暖主动上前去拿。
傅斯朗没给她,亲手把水杯给她放到包里,季暖转身要走,他伸手抱住她腰身。
季暖回头:“怎么了?”
傅斯朗淡淡一瞥远处穿着藏蓝色校服的男生,语气寡淡问:“是他?”
季暖云里雾里,搞不懂傅斯朗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哪个他?”季暖问。
随后逐渐明白,他口中的他应该指的是盛源。
季暖双手一拍:“对的,就是那个弟弟。”
本想说盛源人挺不错的,话未起,傅斯朗弯腰捧着她的脸,在唇上亲了亲,笑意盈盈道:“叫名字。”
在他这,季暖就季宸一个弟弟。
大街上人来人往,他的亲昵举止令她羞赧。
腹诽道,老男人就是故意的,知道盛源正往这边看还亲她。
傅斯朗又抱了她一下才转身离开。
幸好室外冷风大,季暖身体的燥热很快下去。
回到教室,见盛源的脸色不是很好,也不太敢和他攀谈。
季暖挺尴尬的,若是盛源真的对她有那个意思,趁着这次拉远距离也好。
但盛源终归是十七岁的少年,心里有事藏不住,第一节下课他主动问季暖,“那个男人是你……男朋友吗?”
男人一身考究的西装,一身黑色的毛呢大衣让人有种生人勿进的距离感,更让他觉得自愧不如的是男人本身的气场和气质。
是岁月和经历馈赠的礼物,像是璞玉被打磨过,才有的独特韵味。
是他所没有的,也……永远难以企及的。
季暖笑说:“是我丈夫。”
她没有刻意隐瞒,而且看盛源宛如落水狗狗的表情,大概能肯定,他真的对她有那个意思。
盛源微讶,“你——结婚了?”
季暖知道十七岁少年的单纯,拿出手机落落大方说:“是啊,我们女儿七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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