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道。
付风一琢磨,还真像那回事。
拽着女鬼头发,往井口一拉,照着,上去就是一脚:“或许你们也曾经经历过很绝望的事情,但这并不是你们把自己的苦难,发泄在别人身上,报复社会的理由!”
女鬼被一脚踹进黄水翻滚的井里,尖叫着不见。
这就像那个开着公交车拉着一车人冲进河里的公交司机。
自己想不开,活不下去了,却拉着一车无辜的人一起死。
还有一个开奥迪,在学校门口,撞死六个伤二十个的。
生活或许把某些人逼上绝路,可被拉着陪葬的人又何其无辜?
冤有头,债有主,他们哪个没有家人?他们又做错了什么?
你想不开了,你烧矮子拜鬼的茅厕去,那全国给你个大写的服!而不是把伤害转移给同样活的很艰难的普通人。
外边事情都解决完了,付风把铜棺变成小板凳,往上面一坐,华子一点,二郎腿一翘。
对着翻滚的井口弹弹烟灰,“怎么着,大兄弟?唠唠?”
里面一个雄浑的声音愤怒响起,“靠!别拿我这当烟灰缸。”
“咱俩差千八百岁,你管我叫大兄弟?”
付风无所谓的又往里弹了弹烟灰,“消停点,那我吃点亏,大孙砸,大家都是文明人,你再吵吵把火的,我这还有一泡三十来度的,童子牌淋浴,要不要感受下?”
里面东西瞬间怂了,水里是他的依附之地,他可不想泡在尿里,那小子一看最近就上火,味大。
锁龙井,全国各地有很多,各有各的传说。
其中北新桥这里,是明朝时,朱元璋有天晚上做梦,梦见一白胡子老太太,不对,白胡子老头,自称老龙王。
威胁要把紫禁城所有水带走。
朱元璋醒了一想,那能行吗?你把水都带走,以后我还怎么看美女洗澡了?老不要脸的敢吓唬威胁我,忒损,不行,搞他!
那当即就让太监挨个通知,立马召开全国妇联大会,接到通知的全到村口给我集合。
接到通知的刘伯温赶紧到村口金銮殿。
“擦,大哥…”
“才来呢兄弟…上炕,等你半天了都。”
刘伯温那是谁?
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江山刘伯温。
啥意思?那可是个连诸葛亮都不服的主,你那么能,你不也就把天下分三瓣吗?
你看看我,我把天下给统一了,所以你说咱俩谁酒量好?
“文喝武喝?”
“必须武喝,你也不看今啥状态…”
俩人酒桌上把这事一唠,刘伯温一听立马袄袖子一撸,酒也不喝了,“我一大嘴巴子踢死这个臭不要脸的…”
要不是朱元璋拉着,刘伯温早提着鞋底子上了。
在中华悠悠几千年的历史中,这俩都是名头上下震个千八百年的主,这要不把这事安排的明白的,让我这面子往哪放?
那还有排面吗?
这顿酒俩人喝的,那是啤的白的红的轮着来啊。
光那下酒菜花生米,俩人合伙就造了半粒。
“这咋的也得算公务,不能白干呐…”
刘伯温又起了瓶22年的茅台牌雪碧。
“事成之后,我请你上暗夜娱乐城,大保健。”
“那我熟,什么欧洲的美洲的,腿长的,啥大啥翘的,演电影的唱歌的,都有。”
两人相视一笑。
“咦?这行,这相当阔以。”
“今我要不把裤衩子忽悠没他,我都算他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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