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哭哭啼啼的把沈华灼指责了一顿。
“她一定是故意的,知道我在旁边故意拿药吓我。我怎么知道她说话只说一半,我当然……”
明明是她自已听话听一半不让人说下去,往云娘子身上泼脏水倒是很给力。她不能让她的母亲受到半点伤害。
“行了玉珠,你看你惹出多大的事儿,我早说过你这任性冲动的毛病得改,你非不听,凡事听话都不能只听一半。”
听一半又不懂还要装懂就坏事了。
“我……爹,你也骂我,唔……我娘病了,祖父、祖母不疼我了,连爹也骂我,娘……”
她嚎啕大哭一头扎进玉氏的房间。
“你出来!”何万三在商场上来往犀利,无往而不胜,可在女儿老妻面前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他朝着身旁全程旁观的傅青渊无奈的摊手:“抱歉,小女不懂事!”
傅青渊刚刚挡了那么一下,手上也受伤了,只是她的眼里却只有她的相公,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的心微微抽搐,却并不后悔这样做。
如果他不去挡那么一下的话,那片碎瓷片肯定会朝着她的脸颊飞过去,女子都爱惜自已的容颜,她的脸那么嫩要是被刮到了肯定很疼。
“嘶……”他轻叹一声,想着自已随便拿些三七粉撒一下就行。
“傅大少爷。”沈华灼手上端着热水,里面有清洗过伤口的痕迹,看她略显放松的脸,大概已经帮云胡子把伤口处理好了。
“嗯?”他忍了手腕上的痛意微微笑着。
“想冒昧请傅大少爷帮我个忙!”本来是想让云胡子帮她弄的,可惜不仅是他的脸,还有他的手背都被划伤了,没有办法帮她。
傅青渊心头发颤,惊喜之意油然而生。
“非常乐意!”
只要能与她光明正大的呆在一起,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幸福。
“灵耳草的药性本质上来说十分平淡,性甘温,但是处理过程很复杂。”
沈华灼转身拿出灵耳草。
对于这种药草,傅青渊以往只听过,从来没有见过。
“我们去房里面。”沈华灼敲开了玉氏养病的房间。
她要当着他们父女的面把这药给弄出来,免得他们又在那里瞎嘀咕。
这是一株全须全尾的灵耳草,长像比较像成年的人参,颇具人形,只是它身上的须尾较人参来说要更多一些。
“要怎么弄?”傅青渊对灵耳草的药性不了解。
“把上面泛黑的根须摘掉,只要这种肉色的正常颜色。”
泛黑的根须里面含有对身体有害的物质。
古代人大概不太懂,但是现代的医学科技十分发达,早将这种珍贵的中药用各种科技手段把它身上的各个部位的药性都研究了一番。
“这就好比吃河豚有些部位不能吃一样。”
她手上拿着特制的镊子,坐在窗前对着斜射进来的阳光摘取着泛黑的根须。
这一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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