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花楼的好事,并且承诺了事后还给银子,他自然全力以赴,拍着胸脯答应定会找到。
果然有银子就是好使,只一个夜晚他就在怡春院里摸出了那个人。
三狗子是珠山镇仅次于傅家的大户刘家的家丁,没读过书,目不识丁。
刘家……
“是他,刘洪生。”沈华灼双手托腮,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那个原本都快要被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名字。
“找死。”云胡子大手紧握,手中的茶盏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仔细你的手。”
沈华灼连忙握紧他的手,不让他自虐。
“真后悔,当时没有……”云胡子懊悔不已,他一直都知道不能给敌人任何的喘息机会。
一旦与人为敌,就必须得将那人置之死地,否则别人就会先发制人,吃亏的就是自已,一如此时。
“他是欠教训。”沈华灼也满心愤怒。
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她,上次被云朗打断了腿,这次不敢冲着她来,却来招惹她的家人,真当她是圣女不会发火吗?
云胡子双手紧了紧,上次踩断他的腿实在太便宜他了。
“这次新账旧账一起算!”
云胡子的声音好似从寒潭深处发出来的,带着冰寒的冷冽之气。
沈华灼被他身上的气势镇住,突然觉得这样个男人好an,男友力爆棚。
看着他棱角分明的的脸孔,想象着他将胡子剃了之时英俊的脸,她不自觉的花痴起来。
“听你的!”声音里带着连她自已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三日后,准备好一切证据,云小树在大哥大嫂的支持下擂响了零陵郡县衙的大鼓。
“咚咚咚”的声音异常响亮,震得县衙大堂上的牌匾不断晃动。
“何人击鼓。”李原才匆匆换衣升堂,一脸威严地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陡然将惊堂木拍响沉声道:
“云含章你如此胆大妄为,到底意欲何为?”
云小树丝毫不害怕也不躲闪,声音清晰:“学生有冤在身,还望李大人公正廉明为学生伸冤。”
他们一早商量过,刘洪生没有这么大的本事算计得到县学里去,大概是有什么人在背后帮助他。
只是那人藏得特别深,他们再三审问三狗子也没有问出任何端倪来。
只好作罢,计划先把刘洪生拉下水,反正他作恶多端早该被收拾了。
李原才双眼扫过云小树,以及他身边站着的傅家小厮和云胡子夫妇。
双眼在看过沈华灼时,蓦地停住。
她一青淡蓝色棉布长衫,浑身上下没有一朵绣花,可谓素到了极致,头上仅有一支银簪束发,可她双目灼灼,清润透亮,让人只一眼便不想再移开。
“咳咳……”
师爷王永利轻轻咳嗽以示提醒。
李原才蓦地清醒,摆足了县太爷的架子方才缓缓开口:“呈上诉状。”
那事是铁证如山,后手也处理好了,他倒想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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