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陆静柏一愣,有些发白的面孔上这才略微泛起一点潮红,迅速答道,“年前的活计。京畿这边还差个大约三十万石粮。运河尚未解冻,如今还有些凌汛,漕船依旧上不来。”
“算了。”颜莘道,“这事儿先搁置罢。银子从户部先过一笔。朕回头给你批。”
“是。”一提起公事,陆静柏立马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道,“另外,臣这些日子每日在上书房,进京述职的官员,也都召见得差不多了。回任后急办的地方公务,以及钱粮入库保存的事宜,也都叮咛好了。”
“嗯。”颜莘点头,食指中指间夹了尚未濡上墨的朱批笔,轻轻来回儿晃了晃,道,“辛苦你了。”
“至于那起案子,”陆静柏压低了声音,道,“大理寺和刑部议得都差不多了。若干要罢去职衔,罚俸调任。有的应抄家,折产赔补。还有几人是得锁拿进京严审问罪的。合约一百零四员。至于赐死的,初定一十九员,然而还得陛下最后定夺。”
她暗自思忖,知道她此刻虽然没看到奏上来的折子。然而却总是急着要结果,之后也定然会逐个人一字不漏地细细琢磨,所以便先详实具奏了。
果然颜莘皱皱眉,吩咐道,“牵涉太多了。一一细细誊清,密折递上来吧。”
“年初事情多,你就早些回府办事吧。”听她躬身称“是”,她又嘱咐道,“南方水灾的事情,我另行着人办理。你先把这事儿做仔细了。其他折子简本也不用看了。再有情况一气儿跟我奏明就是了。”
陆静柏忙答应了,末了见颜莘不再说话,才看着她脸色,试探着小心问道,“那臣……可以接公主回去了?”
颜莘从心思重重中回过神来,看她一眼,才意味不明地道,“不用。叫他在朕这儿待些日子好了。”
陆静柏迟疑了一下,道,“陛下还在怪臣……”
颜莘摇头,却笑道,“你也不用为这事儿太劳神了。既然他说过不想回去。你勉强他做什么。”
见她依旧不敢确定,她这才宽慰道,“待他想清楚了,朕会再派人通知你过来。”
陆静柏会意,屈身行礼,道,“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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