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的双眼中布满血丝,嘴角因悲伤而颤抖,震怒冲昏头脑,气喘如牛。
同那宽大的手掌相对应,那女司警被捏疼的软乎小脸,脖颈细腻,像是捏着一朵鲜嫩欲滴的百合花。
“我再说最后一遍,你立马滚出我的视线!我不准你再提!任何一句话!你也想尝尝被大理寺监禁的下场吗!”
高赐义毫不客气,恶狠狠瞪着那女司警。
那女司警被这仗势彻底吓坏了,眼泪蹭蹭流。
一想到自己的事情竟然也被这个小姑娘知道,高赐义气不打一处来,深呼吸后,松开了那女司警。
就在高赐义离开了地铁,准备再次寻找之时,他走了很远回头看,发现路旁的树后面有一伞裙子正在露出边边角角。
那个女司警,又从树后探出了好奇的大眼睛,却发现高赐义正盯着自己。
“我我我!我可以解释!你忘了这个!”
见高赐义走过来要教训自己,那妹子慌忙低头,伸手递东西给高赐义。
高赐义定睛一看,是一块小小的主板。
想起,在离开废弃工厂时,他碰到门口被撞碎的太保机器人,便把它残躯上的主板拆下,也一并带走了,刚才离开的时候,忘了没带走。
想到这,觉得自己误会,高赐义眼神平和了些。
“妹子,刚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请你原谅我。”
高赐义拿着主板,想起了很多事情,看着它百感交集。
“没事的没事的……我也是第一天当司警……”
女司警挠挠头。
“这也难怪,一般的司警捕头见到我,不会有人像你这样,你真是有趣,谢谢你。”
高赐义将主板放进了内衬衣兜中,罕见地郑重同女司警道谢。
“那你叫什么名字?”
女司警问高赐义。
“大理寺神探,是不可以透露姓名和信息的,不好意思。”
“噢,好吧,那你也算我第一天当司警帮助的人了!我叫祎祎,周围的人都这么叫我,你可以叫我祎祎就好,很高兴认识你。”
“可没有祎这个姓氏,姓呢?你姓什么?”
“我……我姓乐正……我叫乐正祎祎。”
“乐正?”
高赐义抱起胸,高深莫测眯起了眼睛。
“你该不会就是那个乐正樾的女儿吧。”
“你竟然知道……我还以为不会有人记得这个姓氏……”
祎祎挠挠头。
高赐义继续补充道:
“乐正家是礼部尚书家,你母亲是那个曾经惊艳新长安都的绝代花魁杨昭歌,你父亲是当朝礼部尚书。相比于其他尚书虽不张扬,但是作为大理寺神探,和贵族高官都多有往来,知晓你们家的信息很正常。”
高赐义搓搓下巴,疑惑不解。
“你既然是王权贵族之家,理应衣食无忧,为什么你要跑来做一个小司警?难道现在的富家女都无聊到要来体验生活吗?”
“不是的,这个……说来就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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