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现在都成了大理寺神探了。”
听闻,何凌蓝恍然,点点头。
“这位先生,您是?”
那中年男子爽朗笑着,看着眼前的何凌蓝。
“你不记得我很正常,我以前是捕头,同你父亲工作上有过几面交情,还来过你们家里做客,你那时年幼,想不到现在竟然成了这样。”
那中年男子,看着空荡荡的双袖,一脸唏嘘。
“天意不公啊,唉,你父亲这么正直,为人善良,苦了你们两兄弟了。你们搬家后,消息就少了,你娘亲现在是否安康?”
“嗯,就是身子落下了顽疾,腿脚有些不便,她总也不肯去医所,说花冤枉钱,吃吃药就好。”
“那你哥哥呢?”
“哥哥去了很远的地方。”
那中年男子感慨。
午后,两人坐在街边树下长椅,聊起往事。
“凌蓝,你这次回来,有没有去看望过旧人故友?”
“还没有,我只是想起有东西遗忘了,便回来一趟,这里很多事情都没有变。”
那中年男子笑然,提起旧人,他想起来一件事。
“凌蓝,你成家了吗。”
“还没呢,大理寺功高劳事,自己也还有夙愿未了,成家暂且搁置段时间吧。”
“那你要不要女娃?”
“女娃?谁家的姑娘?”
“随我前去便知,她也想见你们何家。”
“见我?我们从欧罗巴远迁而来,此地应无亲无故。”
何凌蓝不解,随着那中年男子前去。
他记忆中的旧人故友都已经断了联系,也没有任何有交往印象的人,这个女娃会是谁?
而来到一处教小孩子读书识字的塾院,那中年男子男子笑着,领着何凌蓝,进到了塾院。
塾院不大,只有两栋楼,各个年级共数百个孩子在这里读书。
在教室之外,小孩子们都在课间玩耍,有些近点的胆大孩子,围着何凌蓝,稀奇看着那黑金制服;有的距离远,三五成群则还在跳绳和丢沙包。
“鹤儿!鹤儿!你看叔叔我带谁来了。”
那中年男子敲了敲教室的门。
“啊,陈叔叔,您怎么来了?带的谁呀?”
一声清脆的声音,伴随轻柔脚步,走到门口。
何凌蓝见得,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青春甜美,扎着柔苏的环角辫子,一双细长桃花眼,笑起来似春暖花开。
经过那陈叔叔点明,两人身份揭晓。
“你好,我是华婵鹤,是你何家父亲曾救下的那个孩子。”
何凌蓝恍然,这个眼前的女子,就是当年惨遭灭门案时,自己父亲救下的那个孩子。
而后,何凌蓝和华婵鹤,坐在校园的长椅,两人细细闲聊,感触良多。
恰逢风起,发丝清扬,日光下澈,世间美好皆集一眸。
“凌蓝,我一直都很想跟你父亲说一句谢谢,他是个英雄,这救命之恩,我怕是此生都无法相报。”
“嗯,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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