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台一样,皆出身世家。陛下,无论是方鹤池,还是陈秋台都足够令这些人心生警觉,何况两件事还放在一处。哀家知道陛下的用心,只是陛下尚在壮年,为何不能徐徐图之呢?”
“诚如皇祖母所说,”皇帝道:“我明白。”
太皇太后语气微沉,“连哀家这样常在深宫中,不理朝政的无知妇人都明白的道理,陛下的臣子又何尝不明白?陛下,今日之言不关乎太子,不过是就事论事。挑起此事的人,心思实在可诛。”
皇帝笑容有些微妙,道:“是我一时时差,竟还要劳烦费心,”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突然说了句,“祖母可知,极力主张此事的人是谁?”
太皇太后不愿表现太多自己了解朝中之事,道:“不知。”
皇帝道:“是乔郁,乔丞相,说名字祖母可能不清楚,就是那个在祖
母寿宴之上,被夸好看的小郎君。”
“与元小郎君交好的那个?”太皇太后道。
“是。”
太皇太后心中情绪复杂至极,一时之间竟无话可说。
她不知该感叹皇帝心狠,亦或是唾骂整个刘氏皇族都冷心冷情,还是要自怨自艾自己可怜,明明已是知天命之年,还要亲眼见证这些事。
太皇太后道:“先前哀家还觉得这孩子貌如芝兰玉树,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心思竟狠毒如此。”她说这话时语气也是淡淡,“陛下,哀家还有一事,想请陛下应允。”
“您请说。”
“哀家年老,越发思念故人了,只是故人大多已去,”她苦笑了下,“若与礼法无碍,哀家想见见元小郎君,与他聊些闲话。”
元簪笔的祖母是与太皇太后是同族姐妹,太皇太后未嫁时两人关系极好。
皇帝道:“好,”他笑了下,“只是这孩子同家中不大亲近,您要是想问些家事,大约会很失望。”
太皇太后轻轻叹了口气,道:“小孩子知道什么。”
……
皇帝出去的半个时辰,殿中朝臣将能想的都想了一遍,还是不清楚皇帝到底出去干什么。
可怜周甚周大人,皇帝不在,他就只能一直跪着。
夏公公回来传诏,称陛下有旨,今日散朝,有事明日再议。
殿中一时安静,之后瞬间起了议论。
太子险些没站稳,幸好站在一旁的元簪笔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太子。
太子愣了愣,道:“多谢元大人。”
他面对元簪笔时心情复杂,元簪笔什么都没做不假,可他与乔郁交好也是真。
元簪笔收回手,道;“不敢。”
他这个动作在别有用心的人眼中实在意味深长。
若是元簪笔知道了,大概会觉得十分冤枉,因为他先前脑中全然在思索乔郁之事,根本没听见宣旨,乍见一个人影倒下来,便被他一把扶住。
乔郁刚抬起的手又放下,默默地将元大人咽了下去。
他平日里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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