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明正坐在主座上喝茶,一旁坐在夫人赵氏。
“前几日,荆门胡家托人捎来书信,说是家中有长女一人,想要说与吾儿,夫人,意下如何,这胡家也是远近闻名的官宦人家,倒是足以配得上居正。”张文明放下茶杯,对着夫人说道。
赵氏这些年也是水涨船高,生下这么一个“神童”,家中地位也稳固听见张文明的话语,便笑道:“此事老爷做主便是,只是白圭尚小,此时商谈婚事,是不是早了些?”
张文明点点头,说道:“倒是早了些,还是等白圭明年过了乡试,再考虑考虑,这不止是胡家,便是顾璘大人的远房亲戚也有一女,说是要嫁给白圭,虽然,顾璘大人罢落了白圭,但是也令孩子名动天下,倒也因祸得福。”
“我倒是听白圭说过,说是顾大人也是为了他好,不想他少年中举,以免志高气满,半路夭折。”赵氏说道。
张文明说道:“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蹉跎三年,人生有多少个三年。”
张文明联想到自己,考了这么多年,还只是一个秀才功名,再难以寸进半步。
赵氏道:“还是等白圭明年考中功名,亲事再放放,倘若顾大人有意与张家结亲,再看看白圭的意见。”
张文明点点头,便将此事放在心中,等明年乡试过了之后,再做打算。
不说张居正回到家中,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发奋苦读,为明年的乡试做着准备,而张居正的父母也在为着他的终身大事做着打算,在胡家和顾家之间犹豫不决。
却说陆良一行人等,离开白鹿寺后,一路向南,越走天气越是阴郁,这眼瞅着就要进入四月,雨季来临,不时便下些细雨,走走停停,这队伍倒是快不起来。
陆良便也不再着急,白日里赶路,晚上便到驿站里休息,跟随醉道人练习武艺。倘若错过驿站,便寻一处遮风避雨之处休息。
就这样,一路相安无事,经过了湖广、贵州等地,便进入了云南地界。
此刻的云南承宣布政使司,下辖有五十五府,而布政使司衙门驻在云南府。
嘉靖元年,朱厚熜改金齿军民使指挥使司为永昌军民府,仍置永昌卫,至是军民分治,而永昌卫如故。
陆良押着这些犯官到了永昌卫的治所之地,将这些犯官交接给当地官府,便带着人找了一处安置来往公干人员的驿站,休息一日。
第二天,醉道人便敲开陆良的房门,说道:“随为师拜访一位故人。”
陆良问道:“师傅,这永昌卫中,您还有熟人在此!”
“这是自然,此次为师随同你来,便是为了这位故人。”醉道人说道。
陆良说道:“师傅,您还不如不说,让我这心中有些念想,以为您老是为了照顾徒儿,这才随同徒儿赶到这边疆之地。”
醉道人说道:“都想些什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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