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前者。
身为妖族，她自然清楚许易的血液有何等力量，那还是能令任何体修、妖族为之疯狂的东西。
若是一个凡人从小便接受这等培养，那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更何况曲江海本身就是天灵根资质。
说完这些，许易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尊重对方的选择。
中年握着茶杯翻来覆去，心中在天人交战。
他在想，如果当初娘亲让自己和许叔叔去修练，是不是所有的一切也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因为娘亲的拒绝，这种机会他已经错过了一次，现在这个选择摆到了自己的面前。
曲江海不顾自己阻拦偷偷跑去参见青阳大会，肯定是渴望成为仙师的，就如同当初的自己一样。
难道要因为自己的想法，就扼杀掉孩子的意愿吗？
“如果他走了，还会回来吗？”中年斟酌良久，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最关心的问题。
闻言，许易笑了笑道：“每年年底我都可以带他回来与你们团聚。”
青阳在南州开设分宗，自然会设下传送大阵，到时候来回只需要花费些灵石就好，不会太麻烦。
而且以他的修为，就算是横渡南海也用不了多久，一年回来一次并不是什么问题。
得到许易的答复，他终于不再犹豫，咬了咬牙。
“好，那这娃以后就要麻烦许叔叔多多照拂了。”
说着，他作势还想着给许易跪下。
他并不知道许易和娘亲的具体关系，只知道后者经常看着一幅画痴痴发呆。
能够再得仙缘，这是他们家的福泽，他觉得该跪。
许易挥袖托住了他的身躯，微笑道：“不必如此，好好和江海说说话吧，一个月之后我会来接他。”
青阳大会一共会持续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就结束了。
陈十五留在南州，而他却是要回中州的，毕竟那边还有诸多事情。
南河前辈还没有消息传来，衍生画卷内的破局之法也暂时没什么头绪。
离开曲府，许易看着星夜，目露思索。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其他的，他总能在曲江海的身上看到当初狗娃子的影子。
但他也探查过，对方灵魂纯净完全就是新生，与当初的狗娃子是没有任何联系的。
冥冥中他觉得也许是狗娃子轮回转世，又重新活了过来。
“难道……紫尘界真的是一场无休止的轮回吗？”
许易呢喃着与二女走在街上，回了自己的那座落满尘灰的院落。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他去过了很多地方，想要找找看是否有曾经故去那些人的轮回转世。
但可惜，除了曲江海之外，他再也没有发现其他人了。
李叔、老刘、还有周河白城那些丹绝谷死去的弟子们并没有以另外一个身份活在这个世界上。
似乎就连曲江海也只是一个意外，是许易多想了而已。
想在想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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