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你与司内时刻沟通。若有一时半刻的出了什么岔子,我们会随时召你回来。”
冰流一愣,看来这三人早已有安排打算,先前一切不过是为了试探。
看来她此行必定时刻受人监视,她虽不愿,暂且也没有办法甩脱。
“……属下明白。”
想不到,司首还有一问,“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宁冰流,事成之后,你还想回来么?”
……
时间紧迫,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婚期,既然司首都已经点头,他们必须尽快离开阴者司去金陵准备一切了。
不管怎么说,从阴者司的角度看,冰流这次是任务的主使,于是在她斟酌安排下,李衡尚有一昼夜的时间尽力恢复外伤。
而她自己,在这最后时刻,该准备些什么呢?她向来也是不用收拾行李的。
司副安排了一个名叫淮光的四等阴司使随她去金陵,只为扮作柳府陪嫁侍女监视她,这规格可谓甚高了。
冰流想着,她亦不能如此被动,是该去寻小圆或者连莺商讨一下,定下一些互相联络的暗语才是。
可是走着走着,她却走到了李藏的居处。
她的脚也不是那么地不听使唤,她心中是有些想寻他的。
该说些什么呢?上次的谈话结束得如此难堪,更何况如今……她要有一阵子忙了,还有什么需要同他说的么?
可她只是想,到底该同李藏道别才是。
她完全混乱,不曾想出一句开场白,手却已经推开了那扇门。
“嗯?谁呀……”
一室旖旎的馨香,榻上衣衫半褪的美人嗔怪出声,她身下还隐约有个精壮身体,冰流只望了一眼,便立即退了出来,快步离开。
她头顶犹如正有一场暴风骤雨在酝酿呼啸,已经到了可以杀人的程度。
“哎!等等!说你呢,走这么快干嘛呀!”
走在半途,方才床上那个半裸美女竟还敛了衣衫追过来了。
美女追了好久,终于赶上了前面那人的脚步,那女人转过身,那张死人脸着实吓人。
美女以袖当扇,边喘边道:“你、你是来找李藏的吧?”
冰流受不了她身上那股气味,后退半步,脸色铁青着,“现在不找了。”
“他现在不住这里了,这屋子现在归我了。”
冰流眉头一直皱着,上下打量她,“你是谁?”
“山海阁,渊鸢。”
好像山海阁是有这号人。
冰流只是勉强问道:“那他人呢?”
渊鸢道:“他受了伤,在山海阁的医馆里养伤。”
冰流有一寸心惊,随即狐疑,“他受伤?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会受伤?”
渊鸢抱着手臂,已是有些不耐烦了,“我不知道,他自己是这么说的。”
他自己说的。冰流明白了,这又是李藏搞出来的拙劣玩笑。不过几日,他都没出岛,怎么可能受伤?
“就算受伤,也不用把房子让给你吧?”冰流亦抱起手臂,依旧敌意满满地望向她。
渊鸢拋出一个“这你就不懂了”的眼神,“山海阁给阴司使的住处严重紧缺,是他说自己伤势严重,恐要长期静养,主动将这处好屋子让给我的,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我在有人来找他时,告诉人家上面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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