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站着不动，似乎将陈默的状态掌握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推断出来的？”陈默本着赶紧进入学习，不要再浪费时间，立刻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气。”
李大师淡淡地回答。
“是气吗？这个概念我懂，可你怎么能够通过气推断得这么仔细的？”
陈默又不解的问道，陈默能够现在的战斗意识已经能够触摸到气息的皮毛。
能够通过感受气息，自己内心会出现特殊的颤动，就像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兵，没有任何证据，也会感到哪个方向有危险靠近。
“你对战斗、武技的了解还不够，还无法掌握气的使用，自然容易被我轻易察觉的‘气’变化。”
“对气的掌握分三阶段。”
“第一，锋芒毕露的气泄露。”
“第二，看似平凡的气敛藏。”
“第三，收放自如的气控制。”
“达到第三阶段后，就可以将气运用到战斗中。”
李大师一气合成的将开发“气”的完整进程，全部告诉了陈默。
“气”的新知识让陈默感到眼前焕然一新，似乎推开一堵新世界的大门。
如果能够灵活运用“气”，通过“气”探知对方的状态，那么陈默在战斗能够更加容易的掌握节奏，如果对方要放出大招时，陈默能够提早知道做出反应和打断。
这个“气”是技法发展到一定程度后，才能运用起来的能力，一定程度上取决于战斗意识。
“大师，那么我正处于哪一阶段？”
张口“大师”吐出来，差点让中山装的李书文出手爆锤陈默一顿，听起来他像是个招摇撞骗的算命先生。
民国时期，在一段时间里，人民十分迷信鬼神，成日庙会宫宇里烧香、乞求保佑。
这股子迷信风，不全是当时社会动荡导致的，更有那些洋人在背后鼓动，企图继续将群众抑制在愚昧之中。
常年担任各个军阀武术总教师的他，对这风波背后的事情，有不浅的了解。
可是当时政局十分复杂，即使是嫉恶如仇的李书文，也只能在冲突中、在擂台上暴杀洋人。
因此，李书文对于与算命神棍混淆的“大师”称号，是极为厌恶。别人可以称他为宗师，但不希望叫他大师。
“以后叫我师傅，不许再叫大师，听见了没有？”李大师不…李宗师李书文恼火的说道。
“好。”不知道自己触碰到对方那根虎须了，反正即使答应对方说的总没错。
“那么我是处于哪个阶段。”
“第一阶段。”
李书文没好气地回答道。
“哦…”
还在第一阶段啊，这里开发利用气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短时间内想学会，肯定是没戏了。
“不要灰心！你正直体壮，即使成日练武，也能在60岁前走完这三步，而参与激烈的决斗和作战可以大幅度加快这个过程。”
见陈默似乎有些被打击到，李书文适度的安慰了一句。
只有战斗能够加快这个进程，陈默就有信心能够掌握这个能力。
陈默心里有了计算后，转念想学习枪术上的能力，让其指导自己。
“行的！那我想请问枪术上的问题。”
“可以，你随意的舞一遍枪吧！”李书文抬起手，扯一下袖口，一股深不可测的的感觉。
记得自己看《轮回乐园》时，主角都是跟召唤来的镜像，直接对战感受的缺漏不足，怎么到自己这就是舞枪了。
看向如同蔚蓝大海一般，不知其深的李宗师，陈默莫名心动，想要对方出手一番。
但考虑到对方的实力跟自己差距有些太大，最终还是选择放弃了。
老老实实舞一遍长枪，将常用的刺，削等招式融入其中，展现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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