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然后指了指左手边的沙发。

　　“啊？”孙炜程的反应有些奇怪，换了平时，若像此次一般几日未见，兴致勃勃的狼狗会一股脑地冲向主人，抱着对方反复蹭了蹭，再如同犬类讨食一般发情勾引，似乎恨不得直接在家门口被操了个七荤八素。这么平淡、甚至有些严肃的气氛倒也实属罕见。

　　等卫烁犹犹豫豫地入座，孙炜程便把桌子上的东西挨个展示给卫烁看，还一边解释道：“这几天回了趟老家，把以前买的房子、车子和基金证券之类的东西全部处理了，包括以前银行卡里的现金也都取出来然后吊销账户，这些所有的财物都换成了金条，现在存在私人银行里，这是金库的凭证和保险柜的钥匙。除了这些，老子现在一穷二白。”说着，孙炜程还从裤包里掏出一把揉得皱巴巴的钱，粗略数一数不到一百块，可就是这么点零碎，他也毫不犹豫地放在文件之上，然后推到卫烁面前，“诺，都是你的。”

　　“程哥……你别……”卫烁呆愣着，眼眶泛红。

　　“闭嘴，老子的话还没说完。”孙炜程霸道地打断了卫烁的伤感，然后又拿起旁边那个皮质的小包，“看着啊，身份证、户口簿、护照、签证、以前的毕业证、现在的学生证、企业实习的合同……所有私人证件全在这里面，也全部交给你了。”

　　卫烁双手有些发抖地接过孙炜程递过来的东西，原本犹豫的动作却被对方坚定的目光所影响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潜意识中的不安全感居然被消减得无影无踪。就在这时，孙炜程站起身，从沙发背后抬出了一个大箱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衣物。只见孙炜程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原本英姿勃发的大男人在十秒钟之后就变成了赤身裸体的肌肉狗。最后，他把这一身衣服塞进箱子，重新盖好，端起箱子走到卫烁身边轻轻放下。

　　“这是最后的东西了。”说完，“扑通——”一声，孙炜程便跪在卫烁面前，然后用如同军人回答命令一般威武的声音大声喊道，“狼狗孙炜程，自愿将所有财产和物品交给主人，自愿放弃一切身为独立个体的权利，自愿永远服侍主人直到失去生命！恳求主人不要嫌弃贱狗浪荡下贱的本性，恩赐给贱狗伺候主人的机会！汪汪汪！”

　　孙炜程的一番发誓斩钉截铁，超过20厘米的硕大男根不知廉耻地在卫烁面前勃起，每说一小句话就会疯狂地上下弹跳，这么不到半分钟的时间，笔直的柱状体便已经被淫水全部打湿。这时候的孙炜程，上身前倾，将脸和肩膀全部贴在地面上，呈现出卫烁最喜欢的“献祭”姿势。随后，他轻柔地抬起卫烁的双脚，放在自己的头上，用这样毫无尊严的姿势彰显着自己的决心。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卫烁喃喃自语，早已经历血与泪历练的他自小便形成了独特的生存之道，一种孤立自身、与世界格格不入的残忍手段。上战场时存活率很高，可要想好好过日子就属于奢望了。总是自我安慰“我不需要别人”，可到了现在，便真的成为事实、也真的相信这一点了。既然自己都是如此“卑劣”的性格，又有什么资格让其他人愿意以心相交？

　　“因为你让我知道我不比任何人下作，因为你对我很好、而你也需要我付出行动消除心底的不安。”孙炜程身材高大，这样翘起屁股匍匐在地的姿势让他有些难受，但依然绷紧了浑身肌肉让身体不要颤抖，他也莫名地有些哽咽，“还因为——我爱你。”

　　最后三个字变得小声了一些，不像刚才那样铿锵有力，却宛若利剑同时刺穿了两人的心脏。卫烁和孙炜程就这么默不作声，只有划过卫烁脸庞的两三滴泪水证明这不是永恒的石像。

　　这是爱吗？如果这样几乎变态的占有欲、放浪形骸的性欲、和共同生活的情趣就是爱的体现，那便豁出一切吧。卫烁这样想着，开口命令道：“抬头，看着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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