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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你们走吧。不要等我把你们丢出去。”
她迈步，成星宇看都不看，伸手拉住，“先别走。跟我说说，你都查到什么了？”
路平安甩开他，摊摊手，“成小总勤奋上进，洁身自好，又懂事又孝顺，堪称河西市青年一代的楷模。”
成星宇开怀大笑，往后一靠，手撑着脸，大眼睛一眨，“怎么样，优点这么多，要不要跟我交朋友？要不要，快说嘛！”
这货变脸如翻书，刚才还一副酷拽腹黑总裁样，一眨眼，满眼可爱小星星，一脸求喜欢。
路平安头疼，她抚抚额头，说：“朋友就算了。但是，我们不是敌人，从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成星宇问：“那以后呢？”
“我们没有以后。”
路平安迈步就走。
“那就做我情人吧！”
身后声音不大不小，恰好是别人听不见，她却听得到。
路平安站了站，转身回来，手撑住他椅子的扶手，弯腰俯视他，“你敢再说一遍，信不信我砸扁你的脸？”
女人身上有淡淡的机油味，眼眸微眯，很危险。可是，他享受的不就是这种灵魂与肉体都震颤的感觉吗？
男人仰着脸，脸上被叶隙间洒落的阳光镶了一道朦胧的光边，他微微歪着头，把话重说：“不想做我女朋友，那就做我情人吧。不谈爱，只做爱的那种。”
路平安揪住他脖领，拎起拳头就要砸过去，那货躲都不躲，笑意泠泠，“好啊，我正缺一个报警的理由。”
拳风在他鼻尖前几毫米，停住了。
路平安突然想到，在这里打架，卓欢注定需要跟去警局走一遭说明情况。一进到那里，恐怕警察问什么都得说。
路平安放开他，扭头就走，拳头握在身侧，骨节捏得咔咔响。
成星宇整整衣领坐好，喝口柚子茶，惬意地看着就要爆炸的女人，突然就看见前台收银的小姑娘把一个小孩子抱给路平安。然后……
就不惬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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