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吹了吹遮住眼睛的头发,望着男人,笑着挑了一下他的下巴,“小弟弟,你想干什么?”
男人眸光很深,语气也很冷,“我再问你一次,四年前救我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
路平安手指摩挲着他下巴上的胡茬,“说过了,不是。再问,还揍你啊!”
男人唇线一紧,低头就亲。
食髓知味,会上瘾。
他唇瓣柔软,身上有沐浴露的香。路平安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揉着,放任他在自己身上点火,直到胸前一凉,内衣已经被他推上去一半,她一下捂住胸口,一把推开她,坐了起来。
成星宇没防备,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生疼。
“X,路翠花,我起码150斤的体重,你拿我当布娃娃啊?”
路平安看都没看他,起身就走,卧室的门嘭地一声关闭。
成星宇也生了气,“什么臭毛病?说变脸就变脸!”
他抱起他的小毯子就走,都走到门口了也不见女人来拦。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冲着里面喊:“你自己睡吧,我去找爷爷了。”
喊完还不见里面有动静,一生气,索性两只脚都迈出来,刚出来,路平安一阵风般从卧室出来,他一阵惊喜,就知道嘛,她怎么舍得……
“翠……”
“嘭”
房门关闭,他被她撵到了楼梯上。
是夜,风凉。
像是一阵风刮过,唐三藏被女妖怪摄了去。成星宇的心被女妖怪拿走了。
……
爷爷的呼噜声太响了,成星宇几乎一宿没睡。直到窗户上映出隐隐的白色,爷爷早起去做饭,他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这一觉,不知道几点,醒过来时,天已大亮,窗户外面狗吠鸡鸣的,很是热闹。
他扒着窗户往外看,看见路翠花正拿着一根水管子在浇菜园。
她换了一件淡粉色宽松T恤,还是昨晚那条浅灰运动裤。粉配灰,也是难得的温婉居家了。
他立刻爬起来,裸着膀子就去敲窗户,“翠花,翠花……”
路平安看见窗帘一动,然后就钻出一颗毛茸茸的大狗头来。
翻来覆去没睡好,他的飞机头早变了形,几根乱毛直直立在头顶,嘴巴一动一动的,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看见他一脸的兴奋,急得嗷嗷叫却打不开挡在面前的窗户,这个样子,跟她家虎子一样一样的。
路平安的心里突然有一丝不好受:他昨晚气得脸都变形了,睡醒一觉,竟然一点没记仇。
还是孩子气!
她举起手里的水管,作势要滋他,那颗大狗头条件反射,一下就缩了回去。
路平安低头继续浇她的菜园。
“平安,平安,换个地儿啊,这棵苗苗都快被你浇死了。”
爷爷一喊,路平安才猛然惊醒,再看那棵小苗,白色的根系都被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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