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暴力喷雾库存大，再加之它不要钱，因此系统神不知鬼不觉使用喷雾时，一不小心……量就用大了。
喷雾在空气中被传播，在直径3米内的区域里，这些嬷嬷看似正常，实际上都已经处于可控制的范围。
为首的嬷嬷不愿意知难而退，“宋将军，说句不好听的，您只是萧将军手下的人，可柳贵妃是皇上的宠妃。您和贵妃娘娘相比，孰轻孰重，想必也有自知之明吧？”
瞧！
瞧这个不要脸的嬷嬷说了什么话？
柳白莲不过就只是一个鸡犬升天的白莲花，她能和长得这么帅、性格这么好的阿九相提并论？
呵！
姜宛开始试验这个暴力喷雾的功效，她在心底道，“踹身边的人一脚！”
三秒钟过后，这群不要脸的嬷嬷还是保持着原有的站姿，连头发都纹丝不动，更别谈何踹身边的人一脚。
姜宛：“……”
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个暴力喷雾失效了？
啧，免费大派送的暴力喷雾果然不顶用。
系统幽幽道，“攻略者，容本系统说一句，是你的使用方法不当。虽然攻略者是可以命令被使用者，但是不能在心里默念，一定要用嘴说出口。”
姜宛：“……”
用嘴说出口，这不是有毒么？
她要是想让这群嬷嬷互殴，难不成还得说一句“你们赶紧互殴啊”这样的话么？
姜宛灵机一动，随即清了清嗓，“诸位嬷嬷，你们也不要怪我为难你，我当然是愿意跟你们去栖廊宫一趟的，只不过……我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诚意。”
嬷嬷们已经没有了继续持久战的时间，她们看向姜宛，再没诚意也是要有诚意，等把姜宛给弄去栖廊宫，到时候怎么收拾她都行！
是以，为首的嬷嬷决定忍辱负重，“你说说？你想要我们有什么诚意？”
姜宛故意刁难道，“来做一个360°旋转跳跃闭着眼！”
嬷嬷：“……”
啊哈？
白苣和阿九齐齐看向姜宛，什么叫360°旋转跳跃闭着眼？
不等白苣和阿九问出口，只见此刻站在苓南苑门口的嬷嬷们，纷纷开始进行360°的旋转跳跃闭着眼……
嬷嬷们闭着眼进行旋转和跳跃，像一只只老母鸡挣扎着学做白天鹅的动作。
白苣看得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这群嬷嬷是什么操作，也完全不知道姜宛在搞什么名堂。最重要的是——这群嬷嬷为什么会听姜宛的话啊？！！这群嬷嬷肯定是中邪了……和之前那群太监一样。
某直男阿九看着面前一个个笨拙迟钝像老母鸡的嬷嬷，他感到疲惫……这是他今天看到的第二批沙雕。之前第一批沙雕是爬宫道的太监，没想到没过多久，他就看到了第二批在宫道上跳舞的嬷嬷。
不同于白苣和阿九的神情，姜宛看得乐呵，她拍双手交好，赞叹道，“好好好！”
姜宛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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