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那一格画面诱惑得致命。
路西法低头狠狠咬上那白皙的脖颈,鲜红的血液瞬间就从他的唇角流了下来。
他就这样衣冠楚楚地,侵氾着一丝卜卦、身体大开的萧白。
路西法没有解放萧白的双翅。从他钉入萧白身体的那一刻起,翅膀上的痛对萧白而言就算不得什么了。
钉死它们,可以防止它们强有力的破坏,还可以让路西法无所顾忌地玩弄,让萧白在极致的快乐和痛苦中起伏跌宕,让他的意志在汹涌的浪潮和凶残的感官刺激下,粉碎成齑。
这是路西法无数次在脑海里勾勒过的画面。
现实比想象更美妙。
萧白完全失声,一嗓子都没能叫出来。
事实上,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已经不受他控制。他像一条濒死的鱼,将脊背用力后弯成一道美妙的弧度,脖颈完全露出来,任路西法在上边疯狂地吮吻撕咬,微张的唇间有进气没出气地冒着凉气,双颊不受控制地颤抖,大张的双眼似是盛满惊恐,迷茫地盯着棚顶,生理性泪水涌泉般从眼角滑落不停。
牢房里很安静,锁链发出的有节奏的声响显得很突兀。
萧白从来不知道,求死不能,可以达到这种程度。
没有快感。持续不断的极致快感,是一种残忍的折磨。更何况,他还在承受几倍于快感的非人疼痛。
路西法残忍地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可就像片刻前萧白对路西法承诺的那样,他心里没有怨恨,没有愤怒。
意外地平静。
甚至有些满足感。
他把自己的身体割离,交给路西法,随他处置。至于萧白自己,则用破碎的理智,断断续续地思考着,要怎么进一步取悦这个男人,博得这个男人的信任。
他好不容易才认出他来,他们不能再继续互相伤害下去了。
要甜甜蜜蜜的,直到最后。
将身体紧绷到极致会迅速耗光体能,何况这具被路西法关在石牢里折磨了许久的身体本就没剩多少力气。
怀里的人彻底软了下来,柔若春水。偶尔的抽搐都显得娇弱无力至极。失神的脸上挂满各种成分不明的液体,看起来YD又魅惑。
路西法把萧白从十字架上放下来,自己在石台上坐了,分开萧白的腿让他面对面骑坐在自己腿上,用他还铐在一起的手挂在自己后颈上。然后举起米迦勒纤细柔韧的腰肢,重新把人死死钉在自己身上。
长时间被迫张开并饱受摧残的双翅不受萧白的控制,没能自动收回去,就那样无力张开着垂在两边,继续任恶魔蹂蔺。
萧白很痛苦,那路西法快乐吗?
不,他和萧白一样痛苦。
萧白被魔气侵蚀,路西法被圣光洗礼,所承受的痛苦,没什么不同。
只是,如果极致的疼痛能够换来紧密的相拥,那痛不痛,就没什么所谓。
人是一种只要精神能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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