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亏；要是按照麻瓜货币来计算，业务员们交回来的钱对比当初投入的成本已经翻了近百倍。
哪怕二代黑魔王肆虐也没有彻底改变这一现状。
不同之处在于，麻瓜界那边的华尔街依托美国在二战的胜利，成功取代伦敦成为世界最大的金融中心；而魔法界却因为邓布利多打败格林德沃，让英国长期高踞魔法界领袖地位。
截至林祐正式继承戈夫伯爵时，这项割肉业务已经稳定运作了三个多月。
“他们巴不得我们破产。”拉西比愤然道。
英国妖精们立刻介入这条利益链，并拿出大笔资金扩大了“经营规模”。
拉西比的脸几乎拉成了一颗苦瓜。
当然，对于立足魔法界的古灵阁来说，手里拿着大笔麻瓜货币根本没用。所以，利益链的最后一步还需要巫师代理人们拿着麻瓜货币去当地的巫师银行兑换金加隆。
“按照魔法界与麻瓜界历年的贸易额来估算，大约八到十年，就能把这笔资金消耗干净；”林祐煞有介事地分析着，“当然，前提是未来八到十年，魔法界不再向麻瓜界出口哪怕一个铜纳特的货物。”
林祐冷笑起来：“咱们已经浪费不少时间了，不如坦诚一点吧。拉西比长老，你拖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才来找我，说明你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现在是年底，古灵阁也要盘账的，对吧？”
可就像老话说的，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苏联魔法界并没有像他们的麻瓜政权那样陷入彻底混乱。当发现金加隆大规模且不合理的流失时，他们的应对方式同样充满了中世纪式的简单粗暴。
“我又能怎么帮助你们呢？”林祐笑着怂恿道，“不如伱们去找找那些犯下技术性错误的业务员们，他们的行为属于因私害公，至少也是严重渎职；他们不该为古灵阁的损失埋单吗？”
当初推动这项割肉业务落地时，出于妖精种族的天然特性，他们派出去的每个环节、每个位置的人手都希望搭个顺风车发笔小财。这帮负责实际操作的妖精充分发挥各自的人脉，筹集了一笔相当于英国古灵阁官方资金八成左右的私人资金，同时投入苏联外汇黑市。
“我可无能为力。我既不能把麻瓜货币变成金加隆，又不能凭空增加双方的贸易需求。”林祐揶揄道，“为什么不去找你们在美洲的同胞帮帮忙呢？”
他们出钱收买了大批苏联的麻瓜、巫师充当代理人，用包括行贿等非法手段在内的各种方式从苏联麻瓜银行换出外汇来，再利用黑市与官方汇率的差价赚取数倍乃至十数倍的利润。
整个计划充满了中世纪银行业简单粗陋的特色，但利润着实丰厚。刨掉付给代理人的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十五不等的佣金抽成，每完成一次这样的流程，古灵阁约莫可以获取五倍左右的收益。
更糟糕的是，英国古灵阁同时还被自己的员工狠狠坑了一把。
“啊，啊……您这么说，实在是，我这边……抱歉，我实在是无地自容了。”妖精长老不但汗出如浆，而且连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因为地域隔阂的缘故，英国古灵阁直到1991年的年中才偶然得知了这条利益链的存在，而且立刻发现了其中蕴含的暴利。
美洲的妖精们虽然也挂着古灵阁的招牌开银行，但双方早就不在一路；其中的斗争与矛盾，大抵类似于本世纪上半叶，麻瓜世界华尔街与伦敦争夺国际金融中心地位的竞争。
于是乎，等到苏联古灵阁发动反击，关闭兑换窗口时，一线的妖精业务员们面对极短的逃生窗口期，“理所当然”地优先拯救自己的私人投资，结果……
林祐哑然失笑。
拉西比抹着满脸冷汗，已经被林祐连续的突然袭击搞得几乎崩溃；
“能否请您帮助我们，用这笔钱在麻瓜市场上收购黄金？”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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