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不过,他似乎发现了更有趣的东西。
或者一开始,他就是因为这更有趣的东西而留下的。
其实,在谢胤那双魅惑的桃花眸与扶楹相对时,她就已经清醒了大半。
毕竟,谢胤眸子里泛着的冷若冰霜的寒意,不是什么人都能吃得消的。
但她确实有些许困意,强打起精神来也毫无意义。
她干脆便揪住了谢胤的衣领朝他怀里蹭了蹭。
“皇叔,侄儿困了,今夜便先歇下了。”
谢胤忽而打横抱起她,垂眸凑近,不可抑制地轻轻落下一吻。
暧昧的烛光交织出昏黄的颜色,谢胤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荒唐后,忽然大步向前将扶楹丢在了软榻上,随之落荒而逃。
扶楹一开始意识清醒,但是后来是真的睡了过去。
那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她更不可能会感觉到。
她一向睡得沉,直到醒来,发现腰部很疼。
一向守时的谢胤破荒地没来上早朝,朝臣们看着堂上属于摄政王的位置空着,纷纷窃窃私语。
扶楹揉了揉有几分疼痛的脑壳,心不在焉地开始早朝。
浑浑噩噩的早朝过后,扶楹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身边的太监。
“皇叔他今日为何没来上朝?”
太监毕恭毕敬地:“回皇上的话,摄政王大人今日身体抱恙,故而未来上朝。”
抱恙?原着中可没有这一段,扶楹是不信的。
于是,扶楹假惺惺地换上了一身常服,来访了摄政王府,美其名曰,探病。
结果,扶楹才到王府门口,便被炔住。
皇帝如今虽然得到了许多饶信服,但是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众人更为信服的,仍然是摄政王。
谢胤可是少年时期便具有雷霆手段之人,身居高位多年,即便某些做法过于残暴不得民心,但他手握重权是不争的事实。
扶楹身边的太监斥责了一声。
“大胆——这可是贵客,你也敢阻拦?”
老管家态度不卑不亢,似乎并不准备放校
“这摄政王府若是人人都能进,岂不就成了闹市,还请你们不要为难老奴。”
扶楹扯了扯唇角,拦住了还要继续替自己发声的太监。
她从腰间扯下了一块金黄色的令牌,朝老管家眼前扬了扬。“为难?朕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皇叔生了病,来探探病便是为难。你这奴才倒是忠心,可惜皇叔未必会领情啊!”
那金黄色的令牌一出,立刻闪花了众饶眼。
众人齐齐跪下,开始高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管家脸色难看地跪了下来,随着众人一起喊。
倘若扶楹不亮明身份,他便当做不认得当今圣上,拦在门外便是。
没成想,皇帝确实有几分胆色,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
扶楹冷哼一声,挥了挥手。
“得了,起来吧,这些虚礼就免了!”
她这证明身份的令牌就挂在腰间的一个不大显眼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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