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来。
是观月，缓步走了过来。
黑色烟雾笼罩之下，外面的众人也看不清这里的情形。
斑的眼里光芒不住地闪烁着，从刚才那句话里，他感受不到一丝的善意。
那他为何要复活自己……
斑看着观月缓缓道：“你的目的，难道不和我一样吗？带土。”
“不。”观月摇了摇头。
抬手之间，地面那原本捆缚长门的藤蔓，猛地倒戈刺穿了斑的身体。
“你认错人了。”
斑闷哼一声，又感到自己的灵魂被长门抽走一截，已再无力去阻止了。
可恶……
他心里暗恨，意识一点点地泯灭。
斑的灵魂被长门召出阎王吞噬，斑的身体也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观月看了眼长门，两人此刻平静以对，全没了刚才生死相搏的架势。
他开口道：“晓的成员，原本罪大恶极。”
“但若是临阵倒戈，杀了敌人首领的话，或许能将功赎罪。”
观月看向止水。
“现在，你要杀了他吗？”
止水沉眸看着他，这是从那天他离开村子后，观月第一次与他说话。
他要自己杀了谁，佩恩吗？
他们……
止水凝眸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还是说……”观月又继续说道，神色平静。
“你要杀了我呢？”
死寂。
止水身上的绿色骨架缓缓散去，淌血的双眼也变成了寻常的黑眸。
他看着视线中身形模糊的观月，沉默了许久才道：“为什么。”
黑烟缓缓散去，露出碧蓝的天空。
地面又生出了许多藤蔓，将长门牢牢捆缚起来，另有几根将止水也死死束缚住。
观月仰首看了眼天空，而后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话。
“你伏罪吧，等候审判。”
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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