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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月喝酒的动作一顿，扭头看向她。
“你什么意思？”
纲手又躲开视线，低下头去。
观月注意到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此刻正紧攥着拳。
“我……”纲手深吸了口气，颤抖着声音说道。
“可以答应你。”
说完这一句，她又仿佛泄了气一般，紧绷着的身子松软了下去。
“我欠你的，事后就两清了。”她低声说道。
观月收回了目光。
“不要。”他拒绝道。
纲手闻言不由得抬起头来，疑惑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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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纲手。”观月斜瞥了她一样。
“是我逼你这么做的吗？”他问道。
纲手闻言陡然一阵心慌，“我……”
“我求你这么做了吗？”他又问道。
“……”
“你是觉得，对我而言非这样不可吗？”观月继续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纲手想要为自己辩解，但想来想去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观月说的也没错，她觉得观月只是想与她上床而已，这也是她如今感到痛心的原因。
她也的确是认为，观月在逼她，利用着她对他的亏欠、愧疚，逼她就范。
而她对于这种下作、让人恶心的行径，感到的只有愤怒、失望。
她原本想着，和观月发生关系之后，就就此斩断一切瓜葛。
而至于观月先前所说的提升实力一事，她则是全然没有当真，认为那不过是观月编造出的一个荒诞的借口。
“纲手。”观月冷笑道，“你把我想的也太过不堪了，你以为我是个脑子里只想着和你上床的禽兽吗？”
“我……”纲手张了张嘴，她觉得观月似乎生气了，声音也下意识地低了下来。
酒精作用之下，她此刻也是脑子里一团乱麻。
纲手心中烦躁之下仰头猛灌了一口酒，出了口气瓮声道：“那你之前为什么要吻我，还说什么要与我上床之类的话？”
“理由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观月道。
纲手心下气急，说道：“到现在你还要耍我？”
“仅是接吻和上床这种事，怎么可能让人获得力量？”
“别人不可以，我就可以。”观月说道。
“……”
看着观月这一份平静的模样，纲手倒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有人一本正经地和你说一些疯言疯语，信誓旦旦的样子是真的会让你怀疑自己认知的。
“不信的话，你自己可以试验一下。”观月又道。
“……”纲手闻言撇开头去，她蓦地感到脸色一阵发热，但醉酒的状态也看不出什么。
“你这家伙，就是在耍我……”她低声嘀咕道。
“纲手。”观月又开口了。
“嗯……”
“你不欠我什么。”他缓缓说道。
“……”纲手一怔，而后默然。
“你曾经也救过我的命，过去的事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就不要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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