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多了一批比死士能上得了台面的打手罢了。
伊桑之所以无法割舍对安达海姆的情感,恐怕有一大半是来自于这种羁绊。
可以说他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这位公爵。
只是……
“你这么想很正常,你的计划也很完美,可你想错了一件事……”
夏亚双手交叉握住,抵着下巴,慢慢叹了口气。
“你对暗精灵王室的糜烂还是少了点认知……这么跟你说吧,你觉得影侍和他效忠的高贵女性之间是存在‘相互信任’的对吧?你也坚信‘凋零之瓣’这个故事对吧?”
伊桑迟疑地点了点头。
夏亚说得没错,他无比笃信这个故事。
应该说每一名影侍都深深信奉这个故事。
故事本身很俗套,就是一个被放逐的女公爵与她的影侍在强敌环伺中艰难生活,后者上演了一出忠犬为主人战至力竭的故事。
故事自然是编的,为了凸显“忠诚”这个主题,花了太多笔墨来描述女公爵对影侍的信任,将这种传统的羁绊描述得无比美好,仿佛如果不是因为种种客观因素的制约,这主仆俩就算席天幕地干一炮都没有任何不妥,反而影侍还会半推半就大喊“主人不可以”,随后被女公爵以骑乘位征服。
可事实上,这就是为影侍描绘的美好愿景,以及一个比肥皂泡还脆弱的春梦。
哪有这么纯粹而真诚的关系啊……这只是美化过的利用。
因为安达海姆的男性暗精灵几乎都是被驯化过的,所以这一套控制起人心来比什么咒术还惯用。
显然伊桑也深受其害。
“我来告诉你吧,你回去后会面临怎样的酷刑。”
夏亚沾了点茶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粗略的法阵。
“见过吧?”
伊桑忙不迭地点头。虽然夏亚的画工稀烂,但这个法阵他记忆犹新。
当初被赐予「影侍」身份时他见过——因为仪式实在太过无聊,但又不得不绷紧神经,所以他盯着这幅图看了两个钟头。
“这个叫「思维窃取」法阵,本质上是一种诅咒,在地表被称为‘禁术’,不允许使用,用了就是邪教。”
伊桑抬起头,哼道:“这难道不是地表那群家伙对我们的偏见?”
“偏见你个头啊!这玩意儿之所以被禁止,是因为它太过歹毒你懂吗!”夏亚破口大骂:“也就你们这群没文化的憨憨以为全世界都在针对你们!这玩意儿在你们入职那天就被种在了身体上,一旦你想在阿黛娜公爵面前撒谎,她就能直接拿走你的这部分记忆,是‘拿走’不是‘清除’你懂吗?拿走一块肉都得沾着血从骨头上撕下来,拿走记忆可想而知!轻则植物人重则一命呜呼,懂吗?”
伊桑愣了几秒,忽然问:
“植物人是啥?”
夏亚被问住了,这还真不好回答。
“上城区那些‘贵族’你都见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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