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没脑子的红眼怪似乎迁徙走了,我甚至去穆鲁的‘鲜血行宫’门前转了一圈,结果人去楼空。
听到这里,夏亚脑海里灵光一闪。
“你是说,穆鲁都不在了?”
米菈点点头:“士兵,奴隶,牲畜,全都没有了,就连粪便都是至少一周前留下的。”
夏亚若有所思。
“你继续。”
“再然后,就是白灵部族的领地。他们的人虽然都在,但玩骷髅的冰疙瘩都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儿,偶尔听到有人在议论雄鹰草原的集会,我便觉得这件事有蹊跷,直到我亲眼目睹了玩蛇的被冻成冰棒子送走……”“你是说……塔肯他们部族的人被带走那天晚上,你就已经跟在他们身后了?”
米菈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夏亚不由得苦笑,这还真是她一贯的作风。
“所以后来你也跟在我们屁股后面,直到察觉卡莉快要‘蜕皮’了这才……”
“当然。”
米菈搂着他的脖子轻笑道。
“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她的‘发情期’快了,于是就跟在你们身后,看着你们抓住内鬼,又重新启程。她的那头啸月狼只要在队伍里,我就能借助它观察你们。”
“你选这么个时间出来,是不是故意的?”
“当然了。”米菈笑道:“有些事要等她彻底摆脱了负担后才可以做,在那之前,自然由我来代劳了~”
说着,她忽然改为跪在夏亚大腿上,整个人缓慢支起腰身,像蛇一样贴了上来。
“你的发情期能持续一辈子。”
夏亚不禁苦笑,然后轻轻抱住她的腰肢,低语道:“米菈,其实你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来找她的吧?”
对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后才缓慢松弛下来,依旧轻佻地笑道:“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了解你啊……就算你回想起过去发生过什么,我也从未提起过你有这么一个女儿……但是,我对斯卡蒂说过。我向她说过自己的种种见闻,提起在草原上的见闻时,甚至还特意将你们两个一并提及过,只可惜那时你们的图腾完全不同,我也没意识到会有这种可能性……但她可能想到了。”
米菈沉默不语。
良久,她才低声道:
“我是个糟糕的母亲。”
“没错,太糟糕了,你连她的食都要抢。”夏亚低笑道。
米菈轻轻给了他一拳。
“你虽然糟糕,但她却没有因为失去你而过了一段糟糕的童年。”夏亚握着她的手,继续道:“有人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填补了‘母亲’的空缺,她给了卡莉该有的一切,她过得很幸福,这就够了。
“去吧,趁着她睡着,去摸摸她的脸。是你带她来到了这个世上,是你带她度过了这道难关,你有这个权利。一位母亲告诉我,孩子熟睡时,母亲的爱|抚就是最强大的守护,可以赶跑一切噩梦。”夏亚微笑道。
米菈回头看着卡莉,又看看他,最终仿佛下定了决心。
她轻轻地走了过去,动作既惶恐又小心,仿佛此刻她不是一个母亲,而是一个生怕吓走了一只蝴蝶的少女。
见状,夏亚也蹑手蹑脚地离开帐篷。
他来到西鲁的帐篷里,祭司大人正在给几个管理模样的野蛮人讲述接下来的注意事项。
也就是开会。
一群人被他的目光吸引了一瞬,西鲁什么话也没说,其他人也就没多问。
夏亚找了个角落坐下,就着西鲁么得感情的讲话声很快就睡着了。
两个小时后,他才被西鲁的侍女唤醒。
“哈——欠”
夏亚伸了个懒腰,瞥向西鲁那张便秘的脸。
他仿佛在说“你不给我个解释这事儿就没完。”
行吧,解释就解释。
“我们可能摊上事儿了。”夏亚认真地说。
“什么?”西鲁微微皱眉。
“我们之前猜他们在搞‘猩红仪式’,但现在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狗屁仪式这么简单……他们很有可能要复活‘蒙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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