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把自己的椅子往旁边挪了挪,好借此和他拉开一点距离
刚才袁海棠的表演功力,确实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林文良对她的了解:这个袁海棠心心念念的,就是怎么调到县里、甚至是市里去工作。
平时,她骄傲的很。
连在同一个大院里上班的同事,袁海棠都不太会放在心上。
可为什么自打韩晓康来了一回,和袁海棠关起门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
袁海棠就变的,如此关心起民间疾苦来了呢?
而且算起经济账还有模有样的,张口就能说到点子上,说的不仅有理有节、足够煽情。
而且还能迅速拿出详实的数据对比?
要说袁海棠能够如此精准攻击李厂长,她提前没有做点准备工作,就靠即兴发挥,就能说的如此到位?
林文良显然是不信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林文良不禁眼珠子咕噜乱转,把在场之人的神色全都尽收眼里。
这一看不打紧。
倒是让林文良看出了点门道来:刚才主动开口,替李厂长辩解的赵副主任。
如今他当着众人的面,被一个不到20岁的小姑娘,训的跟个大马猴一样的
为什么赵主任的脸上,却丝毫没有那种当场受辱的羞恼之色呢?
不应该呀!
任凭赵副主任他的养气功夫再好,此时此刻,恐怕面子也挂不住吧?
但他为什么,却对袁海棠啪啪啪扇脸不以为然,还是保持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呢?
林文良站起身,看来.是给自己进行一番表演的时候了!
只见他先是对着来自县里的两位领导同志点点头,随后环视一圈。
这才不疾不徐的开口道,“各位领导,各位同志,节约是美德,这是毫无疑问的。
但是我并不认为李厂长用陈化粮酿酒,这是出于节约!
而是在严重损害国有资产!这是渎职、这是无能的表现!
酿酒用的粮食不够,据我所知,那是可以用拨下来的陈化粮,去和生产队换取新粮的!
如此一来,社员们家里的粮食也多了,酒厂的原材料也变得更好了。李厂长,我就搞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李厂长资历老。
他在公社大院里,也是有支持者的。
所以李厂长有点不敢和袁海棠计较,但却绝对不虚林文良这个小小的干事。
“林文良!你不要在那里跟我哇哇叫。”
正不知怎么辩解、有气无处撒的李厂长大怒,“该怎么管理酒厂?该怎么进行品控,老子比你懂!
你说你区区一个公社的小干事,居然把手伸到我酒厂里来了,你这是想要干啥?”
李厂长或许是气昏了头。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在场之人顿时震惊不已:这是啥年代了?
现在讲究的就是一个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大家万众一心,共同为建设繁荣富强的新社会添砖加瓦。
上面明文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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