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缺了这位秦宓!
咔嚓!
张温不禁心中不快,太子、军师和成都一众官员都来相送,此人却经催促才到,好大的架子。
普通兵器上了轨道之后,他便开始研究当初刘禅画给他的那些“奇形”兵器。
说罢诸葛亮躬身拱手一礼:“太子与大王皆仁德之主,还望以百姓为念,顾全大局。”
“在西方。《诗》曰:‘乃眷西顾’以此推之,头在西方。”
江边一座座大型熔炉耸立,每座约高达五丈,水排连接着鼓风装置,自炉两边向其中持续鼓风,尚有融化的铁水自炉中流入旁边挖出的池中,池边有人手持特制石棒不停搅动。
张温脑门上又开始见汗了,急道:“天有姓乎?”
“此乃臣分内之事,而且……太子交予臣的兵器图谱,至今未有寸进,实在有负太子厚恩。”蒲元有些惭愧道。
刘禅示意蒲元闪开些,吐气开声,运刀一挥……
蒲元回乡到任之后,结合他在北方所学所见,改进了蜀中冶铁、炒钢等工艺,重新在江水旁筑炉,以水排鼓风节省人力,大大提高了兵器铸造的效率。
张温斜眼瞧着秦宓:“君学乎?”
“何以知之?”
诸葛亮笑道:“此次事便不成,江东有人为我等发声,终非坏事。”
张温又问:“天有耳乎?”
前世对这方面了解不多的刘禅,惊讶的看着眼前一座座大约能有十米多高的炉子有些惊讶,炉身旁垒有阶梯,原料可以走上去投入炉中。
“造是能造出来……”蒲元示意手下去取了一柄长刀过来,“太子请看,此刀如何?”
一道白光闪过,刀锋过处,不仅皮革层层断裂,就连木桩都被刘禅一劈两半。
诸葛亮摇扇不语,含笑点头。
“天有足乎?”
“如此厚礼,这……”
秦宓伸手指天:“天子姓刘,则天,必姓刘!”
刘禅还没畅想完,蒲元苦涩的声音已经传来:“此刀乃百炼钢打造,方能有如此效果。”
“天处高而听卑,《诗》云:‘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若其无耳,何以听之?”
诸葛亮又端起一杯葡萄酒递了过去:“大王特赐美酒,命亮为议郎送行,请!”
初到临邛的刘禅,虽受到了当地官员的盛情接待,但他却没什么心思与他们寒暄叙话,直接去寻仍在炼铁铸兵一线的蒲元。
刘禅忙将他扶起,无奈道:“诸葛叔何必如此,我又岂会狂妄到欲两线作战?只盼那孙权吃一堑长一智,两番阴谋不成,莫要一意孤行才好。”
而临邛炼铁铸兵的景象,让刘禅也有些被震撼到了。
张温感动得眼泪汪汪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躬身道:“多谢军师厚意。”
经诸葛亮传唤催促,秦宓这才姗姗来迟。
秦宓不慌不忙道:“虽生于东,而没于西。”
但如今形势已经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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