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安则这个外人在,她又不好说明,只能吞吞吐吐的希望黎安语明白。
黎安语面色大变,他站起身来想要离去又顾忌王安则,王安则识趣道:“今日天色已晚,我也该离开了。”
黎安语面色惭愧,“则弟,这次实在抱歉,日后有时间一定补偿你。”
“安语兄快去忙吧,别耽误了事情,反倒不好。”王安则意有所指。
黎安语这才匆匆的离开。
王安则见人都离开了,便也独自走向门口。他心里不住的叹息,三年过去终究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府上和来时大为不同,完全不像一开始的井井有条。人们的慌乱起来,,王安则眼尖的看到有婢女从后院端出一盆盆血水,似乎是生产时候才会出这么多血。但另一个方向又送进一箱箱药物,倒显得极为怪异。
两边气氛完全不一样,一边是婢女们手忙脚乱的准备,另一边却是无人关注的死寂。相同的是都有婢女在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听雪楼那位又吐血了,这不药材都送过去了,也没见好转。”
王安则知道听雪楼,是黎安语为江小姐专门建的楼,取自江小姐的名字,当时倒是好一阵和王安则炫耀。
“能不吐血吗,我要是她,我也吐血,重病期间夫君却和寡了的庶姐勾搭上,这叫什么事啊。现在西楼的那位都生的了,她还躺在床上,日后这一大家子怕是白白让给别人。”
“你们一个个的胡说什么,是不是不想待着了。”管家匆匆从听雪楼赶过来便听到这些人在这里嚼舌根,要知道他刚才光和夫人解释为什么老爷没来就费了大半天,这要是再让人听见岂不是更糟心。
又见到王安则站在远处没有走更是头疼,也不知道这位举人老爷听到没,他小跑过去,“王老爷,这么是出去的路。”他弯腰给王安则带路。
王安则没有为难他,跟着他走了出去。管家看王安则终于走了松了一口气,他擦擦头上的汗赶忙又跑回去,现在还得回西楼和老爷说一说听雪楼的情况。
要他说老爷做的的确不厚道,夫人病重家里送来刚死了丈夫的庶姐照看,一为有人作陪,二为让这位庶女散心。谁能想到两人直接背着夫人搞在一起,甚至有了身孕。结果到现在夫人还卧病在床,这叫什么事啊。
而且西楼那位这次突然早产也是人们没有预料到,明明大夫都说身体很好没有事情,结果出去一会儿便落了红直接不够足月就得生产。说句不好听的,那孩子是不是老爷的还不好说。
黎安语也有怀疑,实在是时间太凑巧了。如果她没有早产,算算月份这应该是她前夫的。黎安语的脸色隐隐发绿,他虽然想要孩子但不想要养别人的孩子。要不是这个孩子,他如何能够冷落雪儿来看她。
黎家后续如何鸡飞狗跳王安则并不知道,他回到家中时新任的县令托人来询问立牌坊的事情。按本朝习俗,会在县城里立状元牌坊、进士牌坊和解元牌坊。王安则要立的自然是解元牌坊。
王安则他们自然没有异议,新任的县令主要也是来通知他们,而不是和他们商量,见他们如此上道倒是对王安则更有好感。要知道他刚上任,王安则就送了他这么大的政绩,甚至进士也是肉眼可见,他对王安则倒更是客气。
除了这方面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王安则这是板板钉钉的进士,和他这种同进士不同,虽然都有进士之名,但从仕途来说,还是王安则的仕途更广。也许不出几年便走到了他的前面,自然要多客气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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