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留你吃饭那样?他只会继续得寸进尺,继续要求,下一次,他让你做他妈妈,你也要答应吗?纵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关南浑身都冷了下来,仿佛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凉水。
她想,她是不是真的管太多了,那是他的小孩,她不应该插手。本来他就对她不满,她还非要和他唱反调,弄得现在被人这样误解。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妈妈,他以为她怀了什么心思?他真的是无意中说出的这句话吗?
关南脑子闹哄哄的,加之里头平平哭声又闹,她有些恍惚,只记得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说:“盛先生,你想多了,平平是你的儿子,这谁也抢不走。是我多事了,抱歉。”
她转身下楼,迅速穿好外套拿起包出门了,连靴子的拉链都没拉上。
到了车上,犹如脱力一般。她这几年都活得很自我,鲜少和人接触,也没交过什么朋友,接触过很多自闭症儿童,但往往她离开的时候,那些小孩都不曾眨一下眼。
第一次又人表达出对她的喜欢,依赖她,留她吃饭,留她过夜,她心里一热,就越了界。
房子里关南走了之后,平平就停了哭声,大概是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害得关南被骂,所以有些惶恐,望向自己爸爸的时候,既害怕,又愤怒。
陆姐进屋将平平抱出来,一边给他擦拭泪痕,一边小说的说:“先生,你这话就说得太重了。”
男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犹如一尊雕塑,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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