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媞媞险些气得当场去世,她无意识地骂着萧玦:“萧玦你这厮疯批,本县主如此貌美如花,你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萧玦?疯批?
宋媞媞这般放肆,竟敢直呼他的名字,还骂他是疯批!
萧玦体内的血蛊在躁动,藏匿在内心深处的诡谲野兽在沸涌,就要破笼而出。
宋媞媞如此不乖,待她病好,定是要将她狠狠欺负蹂躏一番。
忽然,萧玦似乎回想起了什么,薄唇诡谲邪肆地勾起,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他的声音低沉入骨,耐着性子哄道:“宋媞媞,乖一点。”
男子的嗓音携裹着重欲感,钻入了宋媞媞的耳侧。
她眉尖抽了抽,似乎有所松动。
萧玦又将声音压低了几个度,如同情人间的呢喃,细绵入骨,缱绻宠溺:“乖乖喝完药,孤给你蜜饯。”
宋媞媞这人吃软不吃硬,她被萧玦低声低气地哄着,总算是张开唇瓣。
萧玦望着宋媞媞喝下了汤药,丹凤眼席卷着炙烫幽烈的思慕。
哄她,诱骗她,慢慢将她彻彻底底占有,尝遍她浑身雪肤的味道,是否如同心头血一般甘香浓稠。
……
弄玉苑。青橘在夜俢染身边守候了许久,见他久久未醒,顿时悲从中来。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让自己哭出声,惊动了旁人。
夜神医重伤不愈,永远地离开人事。
而县主去了东宫这般久,还没有回弄玉苑。想必,太子殿下血蛊发作,六亲不认,若是错手将县主的脖子拧断。
待殿下清醒之时,必定是痛不欲生,拔剑自刎。明明是相爱入骨的有情人,以这般惨烈的方式殉情。
这虐恋情深,太痛了,真真是太痛了!
“青橘姑娘,你莫要哭了。”耳侧,响起了夜俢染沙哑的声音。
青橘一惊,她后退了一步,颤着声音问道:“夜神医,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莫名其妙被死亡的夜俢染眼前发黑,差一点又昏了过去。
他没好气道:“我还没死呢!”
青橘呆呆地望着夜俢染,半晌,她破涕为笑,欣喜道:“夜神医,您没死,实在是太好了。”
夜俢染太阳穴突突直跳着,他还不如就这么死了。
他眼尖地发现他满是鲜血的青衣换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袍,耳根子泛红,急声问道:“是何人替我换了衣衫?”
青橘见夜俢染如此大的反应,她不禁也脸红起来,结结巴巴道:“是,是,奴婢。”
“奴婢见夜俢染您的青衣沾满了鲜血,才替您换下外衣,里衣与亵裤奴婢并没有换下。”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夜俢染羞愤欲绝地用目光控诉青橘,在内心失声痛哭。
他冰清玉洁二十载,万万没有想到,他的清白竟然被一个丫鬟毁了!
忽然,弄玉苑外传来兵刃交错的声音,咣当咣当直响。
“抓刺客!”
“别让他逃了!”
皇宫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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