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写字，将来有个好前途，是远远不够的。”
说道这里，修女扭过头，看向那些打打闹闹的孩子们，眼神闪烁，继续说道：“这些可怜的孩子们，应当有和其他孩子们一样的人生。”
说完后，修女又笑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拿着香包闻了闻，塞回院长的怀里，快速跑开了：“哎呀，话题太沉重了，哈哈，王姨，我去找孩子们玩了，过会儿还有工作，我得珍惜现在的时光。”
王姨看着修女提着裙角跑开的背影，鼻头一酸，仰起了脑袋，任凭微风吹拂着她的华发，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呢喃：“小秋，你的妹妹，对不起……”
另一边，修女已经跑到了孩子堆里面，侧着腿坐了下来，拍了拍手：“孩子们快过来，姐姐来给你们讲故事了。”
“好哦！”“秋姐姐我们来了！”
孩子们一拥而上，龚一秋看着他们，露出温柔而又和煦的微笑，将他们一个个的都搂在怀里：“好了，好了，不要急。”
“姐，姐姐……”孩子堆里传来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
龚一秋赶忙抬起头，一个女孩正将双手背后，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
“怎么了，小豆豆。”龚一秋伸出手，一边笑着，一边揉了揉女孩的脑袋：“今天不想听故事吗？”
“嗯~不是。”小豆豆连忙摇摇头，将背在身后的双手伸了出来，慢吞吞地张开：“这个送给你，姐姐。”
吵吵闹闹的孩子们都突然安静了下来，聚精会神的盯着二人。
修女甚至能够听到孩子们心跳的声音。
她赶忙低下头，目光扫过女孩那双只剩下三只手指的小手，看到了她掌心里的那朵皱皱巴巴，难看至极的纸花，鼻头一酸，却又勐地忍住，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她赶忙将那朵纸花接了过来，放到了胸前，忍着颤音，笑着说道：“小豆豆，我很喜欢你的礼物，真漂亮。”
小豆豆听到这话，双眼眯成了一道缝，嘴巴翘了起来，露出了两颗虎牙。
孩子们也都开心的笑了起来，再次吵吵闹闹。
“好了，好了，别笑了，今天姐姐给你们讲一个十五岁少女击杀小丑的故事，好不好？”
和煦的阳光下，福利院的水塘里倒映着修女和孩子们幸福的身影。
倒映着那有着不同残缺的孩子们，发自肺腑的笑颜。
…………
…………
青霄镇，地下世界。
小丑萨博尼斯正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里，打着哈欠，看着从抓来的人类家里弄到的杂志，发出“噗噗噗”的咂舌声音。
天空中那无意识的人群围绕而成的漩涡中心，突然闪烁起几道闪电，紧接着破开了一个黑色的大洞，浓稠的黑色液体从中滴了下来，几息之间便在地面上汇成一层薄薄的黑潮。
“嗯？”小丑跳到地上踩了踩，抬起脚，看到自己尖头鞋上沾着的粘稠液体，露出了滑稽的表情，朝着空中的大洞吼道：
“是谁，来我的世界干什么！”
“呵呵呵。”银铃一样的笑声从那黑色的洞穴内传出，紧接着是一个女人轻飘飘的声音：“萨博尼斯，你确定这还是你的世界吗？”
“啊？你，哦不，您是？”小丑滑稽的表情骤然一停，紧接着微微弯腰，藏起了自己的怪笑：“不知道竟然有诡王大驾光临，萨博尼斯招待不周了。”
“你说错了哦，小丑。”黑色洞穴内的黑潮已然流尽，显现出了一男一女两道身影。
女子身着黑纱，头顶着弯曲的山羊大角，桃心形状的尾巴环绕在丰腴的大腿外侧。
她此时正亲昵地抱着身边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的手臂，轻轻开口：“来的可不仅仅是诡王哦，还有一名诡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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