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切实实是真的。
司远解释,“抱歉,我急着拿下袁蝶,所以没经过您们同意就私自改了合同的条款,不过我见这些条款都没有伤害到鼎嵘的切实利益,所以我也就同意了。”
其中一个经理说,“能签下合同,就是一件好事!”
另一经理附和,并且鼓起掌来,“稍微修改一下合同,也是没有关系的。”
赵叶琳吃惊之余扬了笑容,鼓掌说,“司远,做的很好。”
唯有陆言薄,脸色沉静。
下了会议。
陆言薄叫住了司远,“司远,来我办公室,合同给我看一下。”
曾黎早知陆言薄不是笨蛋,肯定会细细问询,她已经把其中的细节和各要点都细细的说给司远听。
所以司远对答如流,陆言薄找不出任何破绽。
良久。
陆言薄失神说,“司远,做的很好。”
司远平静说,“谢谢陆总的夸奖,那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先出去了。”
陆言薄叫住他,“等等。”
沉默片刻。
陆言薄继续说,“司医生,我知道你对心理学也有一定的研究,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司远心下一紧,“陆总,您说。”
“我觉得我最近的记忆有些偏差,比方说,某件事情,或者某个人的名字,我之前是记得的,可最近突然就记不清了。”陆言薄撑着下巴喃喃道,“我之前明明记得很清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记不清了。司医生,你可理解我说的?”
司远当然理解。
沉默片刻。
司远说,“陆总,我虽然对心理学有一定的研究,不过也只是知晓一些皮毛,这些情况我可能帮不上忙。”
陆言薄笑笑,“好,你先出去吧。”
司远走到门外,关上门,才舒了一口气。
夏明翰迎面走来,与司远打了个照面,“袁蝶的合同?”
司远摇头,示意别再说下去。
夏明翰明了,点了点头。
不过,司远叫住夏明翰,轻声说,“你都能想到,陆总不可能猜不到的,只要没人提起,时间一长,他就会慢慢忘记的。”
…………
湖山公寓。
已经两天没有曾黎的消息。
哪怕他卧病在床,都没有她关心的话语。
陆言薄半靠在床头,失落的看着空荡荡的手机发呆。
公寓里她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她收拾的可真干净。
翌日起来。
陆言薄习惯性的伸手往边上捞了捞——空空如也。
他愣了半晌,才起床。
走进厕所——
看见曾黎正咬着牙刷,穿着背心,穿着短裤,无一透漏着她的性感,“喂,看什么看!”
陆言薄看直了眼睛,三两步上前,抱了个空。
他撑着洗手台,晃神了一会儿。
曾黎的牙具也收走了,还给他贴心的换了新的牙刷。
洗漱完。
陆言薄下楼,见曾黎站在餐桌边上对着他笑,“红豆粥,你喜欢的,快来吃!”
可就一会会儿的光景,曾黎又消失不见了。
他垂下挥着的手臂,全身僵住。
她怎么能这么狠心?
说走就走?
蓦地。
陆言薄快步走进卧室,拉开床头柜——结婚证不见了!
他双眸遽然缩紧。
他卧病在床的时候,是赵叶琳守着他照顾他。
在此期间,公寓里只来过两个人,一个是司远,一个是赵叶琳。
司远拿他的结婚证没什么用处,那么就是赵叶琳,那赵叶琳拿结婚证,有什么用?
陆言薄驱车赶往鼎嵘。
哪知,他一下车,就被一涌而来的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些话筒,恨不得直接戳到他脸上去!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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