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十分普通。
不，他的眼神不普通。
他的眼神太淡然、太自信，明明没有气势释放出来，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让人难以抗拒。
众人心头一跳，皆是好奇，此人到底是谁？
“是他。”
陈阳看了眼老头，发现这个老头，就是之前坐在客栈大厅角落的老者。
当时他就觉得此人非比寻常，此刻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想。
王千帆和冉舜成打量着老者，眼神中都透着不悦之色，觉得这个老者的出现，是在挑衅他们。
“老家伙，你也是要给他出头吗？”
冉舜成站出来，指了指飞檐上的陈阳，冷声对老者道。
老者看了眼陈阳，笑道：“这个年轻人，挺合我的眼缘，既然你们这么说，那就当我是帮他出头吧。”
“帮人出头，你有那个本事吗？”
冉舜成冷喝一声，虽然他感应到这老者境界很高，但他仗着自己叔叔冉雪阳的背景，却是丝毫不惧。
相对来说，精相中期的王千帆就要谨慎许多。
他站出来，对老者沉声道：“我是烈焰城城卫军统领王千帆，现在正在执法，你现在若是阻拦，便是抗法。你可要想清楚，在做决定。抗法的后果，你可未必能承担得起。”
老者笑了笑，问道：“法从何来？”
众人一愣，不知老者问的这句话，是何含义。
陈阳也饶有趣味地看向老者，觉得这位老先生，似乎有些意思。
王千帆沉默了下，心想自己作为城卫军统帅，背后有城主撑腰，再说了，现在这件事是冉舜成的事情，涉及到了冉雪阳，这天罡星域还怕谁？
这老者再厉害，能厉害得过冉雪阳？厉害得过忠府门？
更何况，现在一百零八门来的人，都离开了烈焰城，王千帆也不用忌惮对方可能是一百零八门中的人。
他思来想去，觉得自己面对老者，底气十足。
他面色一冷，厉声对老者道：“烈焰城城主聂沧海是精相巅峰的境界，已经凝聚出精之法相，实力在整个天罡星域，也是名列前茅。这烈焰城的法，自然是出自聂沧海城主之手。”
顿了下，王千帆瞪着老者：“你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老者点了点头，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法是由强者定的，强者为法，对不对。”
王千帆沉声道：“茫茫星海，无论到了哪里，都是强者为尊，法自然是由强者来决定。”
老者笑道：“既然如此，那我比聂沧海更强，是不是，我就可以定法？”
“老家伙，休得口出狂言，这天罡星域比聂沧海城主还强的人，也没几个，其中绝没有你。”
王千帆厉喝一声，刷的取出一把长枪，指着老者，战意凛然道：“若是你要挡道，保那叫陈阳的小子，就别怪我，出手无情了。”
见王千帆要出手了，周围人群都纷纷退避，生怕被这场战斗所波及。
陈阳则是从飞檐一跃而下，对老者拱手道：“前辈相助之恩，陈阳再次谢过。但此事引我而起，岂能让前辈出手。这叫王千帆的人，就交给我来应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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