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竟然用不着人家姑娘出手,自己就先把自己往死里搞。
老刘是真佩服叶青尧,最高明的手段就是不用任何手段,她这以后要是真进了周家的门,周宿不得被驯得服服帖帖?
不,不对,不止是周宿,周家其他人,上上下下,恐怕那个最难搞的周老爷子也会折在她手里。
老刘已经观察过。
那姑娘啊,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笑着摇摇头,老刘加快步子过去。
周宿的院子不知何时失去了生机,老刘记得这里有许多月季花,从前过来总是风中摇曳,可爱喜人。
因为他母亲喜欢,他平时也会用心照顾,现在竟然都顾不上了,满院子花蔫儿吧唧,地上落叶显苍凉,就连墙角的绿植都充满颓废。
老刘往里走,厅里没人,他去后院。
周宿躺在树下的摇椅里午睡,但没有睡着,手里还盘着两颗鸡蛋。
鸡蛋?
这回不盘宝石玛瑙了?
老刘觉得稀奇。
“先生找我?”
“嗯。”
枯树枝晃,泛黄的叶早已挂不住,不知不觉落他满身,墙外的风往里潜,势必要将这树叶都卷干净的样子。
“去找个会算命的道士来,道行高点的。”
老刘愣了愣:“找道士做什么?”
“驱邪。”
老刘不理解,“可是叶坤道不就是道士吗?为什么要找别的?她那样德高望重,必定会驱邪的。”
周宿盘着鸡蛋,手里这两颗已经是第八十对,这是他刻意的训练,练习少想念叶青尧。每想一次就捏碎一颗鸡蛋,身旁垃圾桶散发腥气,提醒着他短短半小时的时间里,已经想她数十次。
因此,他的语气算不得好,“驱的就是她。”
老刘纳罕了一会儿,虽然仍旧不理解,但也没有忤逆,说声是,迷茫的离开了。
周宿思量过,既然书查不到证据,就证明不了她对他做过什么,但这不可能,可他的确发生着变化,不可否认。所以不如找个道行高深的道士来瞧瞧,叶青尧到底搞的什么鬼。
“咔。”
鸡蛋又碎一颗。
周宿脸色难看,望着手心里混浊的鸡蛋,神色深沉。
又在控制不住想她么……
老刘办事一向迅速且牢靠,下午的时候,就带回来一个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头子。
他披白衣,手挽白拂尘,一路走来没丁点声音,这点和叶青尧如出一辙。
老道长站在周宿跟前与他对视,含笑眼温和,沉着从容,胸有道法万千,得道高人的样子。
瞧着是有点本事,周宿还算满意。
老刘引老道长坐下,让人沏茶来,说:“您们先聊,有事叫我。”
出去也没忘记带上门,缝一合,屋里便只剩周宿和老道长。
茶汽氤氲,周宿慢条斯理盘鸡蛋,模样慵懒,“道长说说,我请你来做什么。”
老道士含笑:“您的管家已经提过,您要为自己驱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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