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嘛?”
“看着**,”虫尾巴磨了磨牙齿:“我去看看马尔福。”
“最好是这样,五分钟之前他才停止惨叫。”
赫敏听到这话时脸**发白,但接着特拉弗斯进到房间里关上了门。**决定最好先聚焦在自己目前的危机上。
布雷斯垂低魔杖,突然停下折磨。德拉科止住**搐,整个人脱力只靠锁链吊着,他的身体痛苦不堪。
这不是任意一种特殊的痛苦,这比他受伤的肩膀还有疼上一百倍,在他的身体上无处不在,就好像一瞬间整个皮被扒了一样。
疼痛绵延不绝,有时他几乎**放弃只求一**,但是这希望也得不到满足。如果布雷斯在拷问里奚落他,他也听不到。
咒语的残余还在身体里作用,无力的肌**还在**搐。但他还很年轻,他很健康,神智正在回复,就像有个开关一样。
地牢里有声音,一个小**人进了房间,德拉科听到他和布雷斯在争论。他应该对此投入注意,但有些别的什么占据了他的全部思想。
“赫敏……”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充满了崇敬与安慰。
**在那里,是的,**很害怕,但**现在很安全。**的出现淹没了他的感官,甜蜜的感知让疼痛变得迟钝。
他沉浸在自己的发现中,微笑起来,因为无声的笑而颤抖。
多么具有象征意义,最终是拷问折磨让他接受了自己的真心。
布雷斯和小**人停止了争吵,看着他的样子好像钻心咒已经让他发疯了。
就剩他一个人了。
不,他从不是一个人,从毕业晚会之后,从FidaMia之后。
德拉科不知道自己被吊了多久,十分钟?一小时?两小时?
他的头垂在胸前,一动不动。
他并不是一个人。
德拉科半清醒半迷糊,没有注意到有人进入了房间,他的视角模糊捕捉到一个高大、黑暗的轮廓。也许他的想象又开始厚颜无耻了?
也许这是他想象出来的母**在又一次的梦中造访前,接受了他的建议,没有穿着那身可笑的装扮。
也许是布雷斯折返回来继续折磨他,德拉科的头还在嗡嗡响,但他的身体抗拒钻心咒,整个人开始抖动起来。
有力的双手抓住了他的腰,把他拉起来,他闻到感觉到了皮革,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温和地把他的头仰起。
不是妈妈,他意识到,不管是不是臆想出来的,**总是优雅秀丽的**,不会这样好像毫不费力地拖着他。
德拉科的眼睛睁开,视线有点清明,他十分惊骇地发现自己正望着卢修斯·马尔福的深灰**眼睛。
“父**?”他**息着,如果萨拉查·斯莱特林显灵来救他,他也不会更惊讶了。
卢修斯拉下斗篷兜帽:“你的教父向你问候,并且希望你能够活得够长久,这样他就能因为你有勇无谋的行为而私下了结你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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